垂耳兔不吃草

接稿中!排球和jo都可以!!!!

【王也x你】王少爷他睡到老婆了吗?

#是古风设定的老王,前篇走这:



【王也x你】王少爷把老婆骗到手了



【王也x你】王少爷睡不到他老婆



#大纲已出,稳定更新,统共四章左右,这是第三章,番外看情况而出。



#甜文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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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姑娘是京城第二富商李家的唯一独女,从小到大家里人对她的态度说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都不足为过。家主同李家夫人早些年是在西域外做生意的时候相遇的,姑娘随了她母亲的样貌,眉眼中隐隐透着些异域的风情,就连天生的瞳膜色也要比寻常人浅淡不少。

 

 

  本以为这样一个像是瓷娃娃般的小女孩长大后必能成为一位端庄贤良的大小姐,谁知道姑娘的性格从前开始就不肯老实,五六岁的那段时间简直是全院下人不想回想的噩梦。不是今天上树掏了鸟蛋,就是明天翻墙出去到戏园子外面听曲,最后把整个院子的佣人耍的团团转,自己却坐在树上咯咯大笑。

 

 

  也只有姑娘的父亲能够治得住自己的女儿,后来为了消磨她无处安放的精力,除了琴棋书画,李家主破天荒地给女儿安排了骑马射箭一类的课程,找的老师也是城里出了名的拔尖存在。本想着小女孩能吃得了多少苦,这种男儿才需要习得的活计不出余月指定就要来找他放弃,谁能想到姑娘居然真的一路坚持了下来,也不知道是骨子里的那份血统作祟还是因为她原先就真强好胜的性格。她的天赋尚佳,几个老师都对她赞不绝口,李家主这下也不能贸然断了人继续学习的念头,原以为能借此打击打击女儿调皮捣蛋的性子,可如今却事与愿违。

 

 

  姑娘也一直对自己的本事颇有自信,凭着爹妈的照顾还有自身的能力,这么久以来,她倒也没在什么事上吃过亏。嫁给王也纯属于她人生中意外中的意外,可老人们总常说意外中的意外往往就是命中注定的存在。有时候看着枕边人睡得口水横流的样子,姑娘常会托着下巴思索一会,心里暗暗嘀咕着她的真命天子实属有些过于潦草。

 

 

  王也总拿洞房这件事和她开玩笑,毕竟都成婚这么久了,什么也不做的确有些说不过去,可这多多少少让人觉得有点难为情,兄弟当太久不好做夫妻,他也应该多多体谅一下。好歹成了一个宅院的大娘子,要管得事情逐渐增多,还在闺阁中的时候母亲就教导过姑娘持家的道理,眼下面对起来虽说还有些慌乱,但倒不至于完全陌生。查看着家中账本的时候,姑娘本身是有些困倦的,就算是商人的女儿自小熟知看账,但这到底是她不感兴趣的事情。可随着盘算的时间渐长,她忽然就觉察到了事情略显不对劲的地方。在成婚之前,她就知道自己要嫁的人是个挺有钱的富二代,可她是万万没想到王也居然能够有钱到这种程度。

 

 

  再者,回想起上次在城外客栈发生的事情,姑娘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似乎从来没有认真了解过有关王也的过去。趁人白天不在家的时候,她规规矩矩沏了壶茶,去找来了一位曾经照顾过王也的嬷嬷,打算从对方那里打听一些王也以前的事。

 

 

  上了年纪的嬷嬷身体还算硬朗,因为带过王家的三个哥儿,家里人对她都颇为敬重,老人家看姑娘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从进门时嘴就没合拢,乐颠颠地接过了她的递茶,坐在一旁和人讲起了那些已经尘封许久的故事。

 

 

 

 

  王也似乎是王卫国三个孩子里天赋最高的那个,他从小就聪明伶俐,说话方式也不像个孩子,一看就是个适合做生意的料子。正当王卫国有意将他正式培养为继承人的时候,王也却突然起了出门历练的念头,那个时候他才十岁,拜了一个不知由头的师父为师。王卫国并没有阻止他要离家的决定,据说早些年的时候他曾和王也师父一派有所渊源,所以这才放心将最珍重的那个儿子托付出去。

 

 

  王也师父对他的评价只有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天纵奇才。只可惜这个奇才的性格实在太过懒散,自从有了先例离家,更是喜欢上了在外漂泊的日子,甚至有几年只稍带了几封书信回来,连人影都未曾瞧见。

 

 

  在这之后的不久,江湖上就多了新的传闻,恶贯满盈的帮派被人一夜之间倾尽捣毁,也不知道是惹上了什么仇敌,这其间的传闻真真假假,有些东西听听也就罢了。

 

 

  而后随着王卫国年纪渐大做事逐渐有些力不从心,这才让一直在外的王也有了待在家中的理由。王也的大哥为官,平日里得顾及着政事自是无暇管理家中偌大的产业,在王也回来之前,王家绝大多数的盘口铺子都是由二少爷一手打点的。王卫国见小儿子终于愿意待在家里,心里欢喜的同时又碍着他那闲暇惯的性格,不敢给他太多的负担,思来想去也只能随手拨了手里几个收成颇丰的庄子分到他的名下,让人稍微有些事做后便不再过多的干涉他的私生活。直到王也自己主动向王卫国说起能够分担一些责任后,三少爷这才成为了家中打点事务的二把手。

 

 

  姑娘云里来雾里去地听着这些事,嬷嬷在说起王也突然有了帮着打点家里铺子的念头时还不忘往她这多瞟两眼,想起了成婚第一晚那人同自己说的话,姑娘徒生出些许腼腆的意思,她嘿嘿地笑了两声,彻底藏不住心里的那些想法了。

 

 

  夜深的时候,书房的油灯还亮着。王也皱紧了眉头吊着所剩无几的精神依旧在清算这几日盘口铺子交上来的账本,他白天还出去了一趟,专门去会了会这群老家伙,不从根本上解决问题,难不成之后他还得回回盯着这些繁琐的细节。

 

 

  这群店铺的老板有的跟了他父亲十几年,也有的是最近这段时日由他二哥提拔上来的,两者之间对比还算明显,递交上来的账本质量不言而喻。王也坐屋里喝茶的时候,这伙人显著地分为了两个派别,一左一右的笑着扯东扯西,甚至还有人有兴趣询问他成婚后的感觉。他要是不把事情扯回这账目上,估计这群人能和他胡扯一整天。

 

 

  “三少爷查过账了吧,有什么问题尽管说。”

 

 

  “嗐,这哪用得着看呐。”王也摆出了一副同他们嬉皮笑脸样无二,食指在木桌上富有节奏地敲着,谁也捉摸不透他现在的心思,“您这都算是我的长辈,一半跟着我父亲打拼了大半辈子,一半又是我二哥之前的得力心腹,你们都知道的,我又不爱管这些麻烦事,以后大家还要好好相处,和和气气就行。”

 

 

  这恐怕才是他们最愿意听到的话,敏锐地察觉到底下气氛骤然一松,王也眼里的笑意没有散去分毫,他保持着嘴角的弧度,却在有人想从他这拿回东西时猛地加重了捏住账目本子的力道。

 

 

  “三少爷……您这?”

 

 

  “事先说好,我和我那个二哥做事风格还是不一样的。”王也用眼神示意那人松手,随即懒散地往椅背上一靠,抬脚翘在桌面上找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咱们和和气气的前提,是做好各自分内的事情,我不想多疑,你们也得拿出让我足够信服的证据,这账本里究竟掺和了多少水分,你们心里也清楚。”

 

 

  “田老板最近是不是在郊外又购置了新地啊,出手还真是够戳阔的。”

 

 

  王也随口提及了几人最近布置私产的事宜,原先还躁动的一干人顿时就安静了下来,屋子里只剩下他翻书页的声音,谁也不敢再轻举妄动。王卫国喜欢王也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个儿子最像年轻时候的他。和王亦各退一步的行事作风不同,王也更为分得清,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不问自取,即为偷盗。他父亲每年年末又不是不给额外的分红,这样偷偷摸摸得做事,王也不能认可。

 

 

  “大家都回去准备准备,迟些时候再把账本送到我府上来,辛苦。”

 

 

  

  桌上茶盏里的茶水也凉透了,王也临走前拍了拍离他最近一人的肩膀,又换上了那副不正经的笑脸,只给这群人留下了一个潇潇洒洒的背影。从某种角度上来说,王也可比他二哥难说话多了,他软硬不吃,混迹江湖的这些年也见惯了这些老油条爱耍的手段,没有能不能看透的难题,只有他想不想管的问题。

 

 

  时不如前,他现在是得养家糊口的,家里大娘子胃口颇好,不占好自己的利益那怎么行。油灯的灯芯有些散了,屋内的光亮也开始跟着不稳定起来。王也叹了声气,伸了个懒腰正准备起身重新拿盏新的来,可在他动身之前,房间外却倏地多出了新的脚步声。

 

 

  姑娘估计是从卧房那过来的,进书房时也没和王也搭话,而是先去给油灯换了灯芯。王也暂时也没了看账本的心思,就托着腮帮子看对方更换灯芯的动作。姑娘拆了白日里赛所带的那些发饰,就用简单的木簪将长发挽成了一团,转过身时见王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忍俊不禁地弯了弯嘴角。

 

 

  “又看什么呢。”

 

 

  “没。”

 

 

  王也收了落在人腰肢上的视线,清清嗓子,重新拿出了一本还未过目的账本。姑娘坐到他的身侧,什么事都还没做就先打了个哈欠,王也没收住笑声,撇人一眼,似乎不太理解对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跑来书房。

 

 

  “你好意思说……”姑娘揉了揉眼睛,从桌上也拿了份账目对着算盘开始核对起来,“你都不在床上我睡什么睡啊。”

 

 

  “哟,现在这是离了我就睡不着了?”话音刚落,王也就给人敲了一下脑袋,他见怪不怪地撇撇嘴,往旁边让出了一点位置。

 

 

  “就你油嘴滑舌。”姑娘没好气地呛声,在油灯的照亮下,她的耳廓泛着淡淡的绯色,“你白天去铺子那了?”

 

 

  “嗯。”

 

 

  “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王也冷笑了声,随手在书页上指出了一处错误,“有眼力的,傍晚的时候就送来了真账本,贪一时便宜的,照样拿假的来糊弄我。”

 

 

  听人这话,姑娘在一旁连着啧了啧嘴。她对账的速度甚至要比王也还快,和对方先前在外离家几年的境遇不同,尚未出嫁之前,她父亲就经常教授她有关生意场上的事情,毕竟就这一个孩子,前半生的经商之道总该落下个传承。

 

 

  “今天我去找嬷嬷喝茶了。”没由头的,姑娘忽然主动提起了这事,“没想到你也挺不容易的。”

 

 

  “心疼了?”

 

 

  “王也你话咋就这么多呢。”姑娘来了脾气,合起手里的账本就往人怀里一摔,王也连躲闪都懒得去做了,挨了这一下就把核对清楚的账目往边上一放。

 

 

  “坦白了和你说,我对这些事一点兴趣都没有,要不是为了讨我爹高兴,我才懒得和我二哥抢活干。”王也伸了个懒腰,往背后柔软的靠枕上一倚,眼里少有的盛着些落寞,“我二哥这个人,人不坏,横竖就是太在乎我爹对他的看法了,他做事总想和我去比,折腾了大半辈子,愣是没活出自己的样子。”

 

 

  “我这一趟回来,估计让他起了不少警惕性,我爹二话不说就把他手里三分之一的铺子先分给我打理了,他心里指定不痛快,之前那几套庄子也是他商量了许久都没能得来的东西,结果现在却眨眼就到了我的手上。”

 

 

  “他对我这个弟弟,应该是有所不满的。”

 

 

  “小时候他对我大概还有兄弟间的感情,可自从这几年我归家后,他眼里的这些东西就好像被灰尘蒙上了。”

 

 

  “可是我什么时候真的图过这些东西。”王也侧头看向坐在身旁的人,来回跳闪的灯火照得他侧颜的轮廓都要比平时温和不少,“我就想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跟你过日子,最好再生个女儿,一家三口简简单单的多好。”

 

 

  姑娘听了眨了几下眼睛,而后悄然将手掌轻覆在了王也的手背上,两个人对彼此都保持着沉默,又过了好一阵子,她的手被人反握住了,对方虎口上的茧子蹭得她有些痒,她不经因为像是孩童一般的举动笑了笑,“生出来是不是女儿这件事应该不是咱俩能够确定的吧。”

 

 

  也许是为了活跃气氛,姑娘突然开口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这让王也错愕地瞪大了眼睛,干涩的嘴唇在想说话时因为牵扯不慎裂开了一个小口子,他赶忙舔了舔沾了些血味的地方,纠结了一会措辞,才开口说话,“你……不抗拒我们俩有孩子这件事?”

 

 

  姑娘呼吸一滞,盯着王也那双不知所措却又深情到不可思议的眼睛,顿时没了想要驳回他话语的念头,她牵动起嘴角,却又觉得现在的自己可能没法流露出一个令人满意的笑容,只得中途放弃了这个想法。回想起王也刚刚的那番话,还有眼前这个患得患失的眼神,身体就好像被一种不知名的情愫夺走了控制权,她不懂在这个时候该给人做出怎么样的回应,也怕贸然地开口会说错事情,她不是巧舌如簧的人,在这种氛围下则是更甚不安。

 

 

  她只是加重了握紧人手掌的力道。

 

 

  好在王也终于先她一步有了明确的动作,他俯身亲吻了上来,从一开始的简单试探,到后一步的加深侵入,姑娘尝到了一点血味,这让她不安地攥紧了身上衣服的布料,原来呼吸是一件这么困难的事情。她睁开眼看向对方,才发现王也其实从一开始就没闭上眼睛,猝不及防地撞进对方眼里,心口的小鹿就像是得到了工作的信号扑通扑通卖力的乱撞起来。姑娘试图抽身,可张了嘴也只会方便王也继续的动作,所谓把亲吻融化了含/在嘴里大概就是这个意思。轻薄地双眼向上一挑又缓缓坠下,眼尾吊着的那些水光着实惹人动心,温柔缠绵成一片烟火,照亮了心房。

 

 

  等到王也终于“吃饱喝足”将人放开的时候,姑娘原先淡色的嘴唇都微肿了一片,泛着的颜色叫人一瞧便能知道指定是方才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亲密过后两个人的状态都有些不大对劲,和午后吃饱饭晒了会太阳似的,一举一动都变得越发惬意亲近起来。王也抿了抿嘴,替人整理了下耳鬓的碎发,他本来还想再来一次的,姑娘却没了这个脸皮,手忙脚乱地把他推开,一溜烟地就跑出了书房。

 

 

  “你你你今晚睡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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