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耳兔不吃草

接稿中!排球和jo都可以!!!!

【王也x你】王少爷睡不到他老婆

#是古风设定的老王,前篇走这:【王也x你】王少爷把老婆骗到手了



#大纲已出,稳定更新,统共四章左右,这是第二章,番外看情况而出。



#甜文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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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王也前半生的生活轨迹不说是顺风顺水,也能算是没经历什么特别大的风浪,没受疾病灾痛,更托了他家世的福不愁温饱,有过少时一剑出名惊艳江湖,现在又如愿娶了心爱的女子为妻,毫无疑问,这绝对是让旁人都会羡煞的人生。

 

 

  所以正因为此,王也才没想到他居然在成婚不足一月的时间里就遇上了足以让他焦头烂额的难题——他的大娘子不想和他睡。

 

 

  这倒也不是什么直逼生死的困难,就是心里有道坎实在过意不去。他十里红妆三书六聘把人取回来当娘子,可人家姑娘过来这里和他拜把子当兄弟,原因用的还是光面堂皇的感情不到位不能跟你睡,夜夜晚上就差没分出条明显的三八线再往床上摆盆水以示清白了。从小到大,王也什么时候有被人这样拒之门外过,他想赌气去书房睡,却又怕下人见了要多嘴说人家姑娘不得他的心意,回头在背地里对人使绊子。再说,就算不能真做点什么,他也还是喜欢待人边上端详会姑娘睡觉的样子。

 

 

  流着点口水,嗯,和他有夫妻相。

 

 

  事已至此,漂亮话也是从他嘴里说出口的,王也想了想,决定还是认了这件事,毕竟在外人口中,三少爷可是让新娘子在新婚第一夜后累得要吃酱肘子的存在,再怎么样都不能把这个设定推翻了不是。

 

 

  最近几日天气尚且不错,王也安排了车马准备带人去城外游山玩水一阵,连闷在府里大半个月的姑娘一听这事就来了精神,当着众多下人的面兴高采烈地拍了下王也的肩膀,一声老王在人的眼神威胁下硬生生改口成了夫君英明。占了便宜的男人一整天都在瞎乐呵,就算在后续的旅程里一直被人叨叨臭不要脸,他也乐得自在,只是碎碎念的话听多了就会有些无奈,坐在马车里的王也伸手拿两指把人姑娘的嘴巴捏成了鸭子嘴,弯唇明目张胆地笑着,要人赶紧安静下来,别等会被他丢到外边搁野草垛里喂蚊子,听他这话才愿意消停下来的姑娘转眼嫌弃马车壁靠得不舒服,嘟囔着让王也放松下一边的肩膀肌肉给她枕枕。

 

 

  以京城为中心,出了城门外头还围坐着各种各样的集市,这种扎堆聚在一块的摊贩最有意思。在山脚下逛了两圈的姑娘目测了下从这到山头的距离,思虑片刻后,决定用今天出门穿的鞋不够合脚当作借口拒绝王也一同登山的邀请,对比之下,她果然还是对刚刚路过的集市里卖的小兔子比较感兴趣。

 

 

  “你想养宠物?”

 

 

  “不,我在想怎么做兔子会比较好吃。”

 

 

  王也愣是被人这句无意间的真心吐露惊得踉跄了两下步子,姑娘还以为是他走路不看路踩到了石子,一个劲地偷笑着,嘴里还不忘数落都这么大个人了,居然连路都走不清楚。王也彻底对她是没了法子,这位处事作风八面玲珑,逢人就先袒露几分笑意的三少爷正准在这上面栽了跟头,吃着这亏倒也不自觉有什么不妥。他看人一眼,没让姑娘得意太久,勾了手指就牵住了对方,姑娘家的手掌和他这种糙老爷们自是不同,没有持剑磨出来得茧子,更没有什么伤痕,也就指尖摸着有些起伏,想着该是常年练琴留下的痕迹。

 

 

  姑娘性格虽然大咧随性了些,但到底是位富家小姐,从小到大,琴棋书画不说样样精通,至少也是有所沾染,王也捏了捏人手背上的肉,思索着自己似乎还没听过人的琴音,等回头到家了,也许还能和他的娘子讨个商量。

 

 

  忽然被人牵住的感觉让姑娘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就想从人掌心里抽手,却没能成功。王也叹了声气,故意让自己的语气透出些许可怜,二十好几的男人偏偏在耍赖这事上颇有造诣,一看人放软的眼神,她就没了法子,支支吾吾地质问也少了原先那点底气。

 

 

  “房事不让我圆,手总可以牵牵吧,你还真把我当兄弟啊。”

 

 

  “……出门在外胡说什么呢。”

 

 

  姑娘面上一热,难以置信对方居然会把这些话放到台面上来讲,好在周围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此时的谈话,她咬咬牙,垂眸呼出一口气,努力将被人牵住的僵硬指节放松下来,想习惯这种从未有过的触感。

 

 

  王也在脸皮厚这件事上略胜一筹,悠然自得地牵着对方的手在集市里闲逛,途中忽然被一个算命的拦了下来说是要给他们免费算上一卦。他侧头瞅了眼身旁的姑娘,发现她似乎对这事抱有兴趣,一时倒也不急着将嘴里神神叨叨的家伙晾在一边。

 

 

  “算什么呢…”

 

 

  “你又不缺钱,让他算姻缘咯。”

 

 

  这话若是让旁人听去了好像有些欠揍的意思,可姑娘琢磨了会,发现的确是这个理,算命的见她没有反驳王也的提议,就决定按照他们口中所说算算姻缘。而正当姑娘想开口告诉对方自己的生辰八字时,却又被王也拦了下来。

 

 

  “怎么了?”

 

 

  “你等等。”王也安抚了她两句,转而抬眼看向了那个手里还拿着算命幡的家伙,“一定要八字才能算?”

 

 

  “不是…这位公子,这江湖规矩,您这不给八字,我的确没法算准啊。”

 

 

  王也颔首一笑,让人有些捉摸不透他究竟是想表达出什么意思,“要不请先生先看看我和这位姑娘的关系?”

 

 

  “您这……牵着手,从二位的举止样貌来看,这是标准的夫妻相啊。”

 

 

  “什么夫妻……”姑娘小声嘟囔了一句,“是兄弟——哎哟!大师果然神机妙算,是夫妻,是夫妻!”

 

 

  “……老王你轻点!”

 

 

  王也松了捏住人掌骨的力道,装作无事发生一般,让算命先生继续说点什么,姑娘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却只换回了某人没心没肺的笑意。

 

 

  “您二位虽然已成夫妻,但从您夫君的面相来看,恕小道直言,恐怕你们夫妻缘浅,男人鼻子高挺丰厚,圆而挺直,意味着身体健康事业有成生活裕如,可瞧这下颚线条明显,只能说明您夫君与您的缘分不易长久。”

 

 

  姑娘咂咂嘴,还没从对方一口一个您夫君里回过神来,心想着这算命的难不成还真有点东西,就看一眼能瞧出这么多事来。王也沉默地思量了阵,再开口时便是问人有没办法破除这缘浅之相。那算命的故作深沉地掐了掐手指,眉头紧蹙,似乎真的在盘算什么命格大事,半晌后,他叹了声长气,算是彻彻底底的勾起了姑娘的好奇心。

 

 

  “先生您这……给个说法?”

 

 

  “办法是有,就是比较麻烦,已出了我能行善范围,恐怕您二位只能破财消灾,这我先说好,钱不是用在我身上的,而是为了给您二位扫除麻烦,再者就是,您得给出和您夫君的八字,我这才好下手。”

 

 

  所以说来说去,还是要钱嘛。

 

 

  “算了,大师,我们夫妻二人相信吉人自有天相,有些事是勉强不来的,也劳烦您伤神为我们算出这么多东西了。”

 

 

  “哎哎哎,别走啊,有事好商量,现在错过了可就失去了良机啊!”

 

 

  算命的声音最终还是被王也和姑娘落在了后面,两个人牵着手,走出了一段距离后才同步叹了声气,姑娘扫了眼一旁的男人,没由头地就乐了起来,“他都说了我们夫妻缘浅,咱俩要不然还是趁早散了吧。”

 

 

  “你净听他鬼扯。”王也似乎在这个说法上忍了很久,在听见姑娘又一次脱口而出夫妻缘浅这话后不经拧起了眉头,似乎有些恼火,“少说这种不吉利的事。”

 

 

  姑娘少有在王也身上感觉到这种不耐烦的情绪,也知道这件事恐怕是触及到了对方的底线,自己成为对方软肋的感觉略微奇妙,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一时说不出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在不好意思,一直给人牵着的手也终于到了反握紧的时候,耳边传来对方的笑声似乎加剧了害羞的程度,她不甘心地反问到这有什么好笑的,只顾着盯着地板的举动却错过了此时王也看向她极尽温和的眼神。

 

 

  “话说你为什么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拦着我不让我说生辰八字啊。”

 

 

  两个人走了一阵进了家客栈休息,小二眼尖地立刻给他们上了茶水,又送来了店里的菜单,王也只扫了一眼就把单子给了身旁的姑娘让她自己选菜,听闻人的询问,这才说出了当时阻止她开口真正的原因。

 

 

  “我以前和师父走江湖的时候,他和说我说过,干这种事的人十个里九个是只有半桶水摸不着道法的骗子,而最可恶的也就是这种人,你给了他们生辰八字,怎么能知道他在这之后会不会拿你的这份命格跟别人调换,又或者是给别人挡灾?他们自己都摸不清这其间门道,更别说知道里头的利弊,有时候害了自己都不自知,你还敢把自己的命放到他们手心里吗。”

 

 

  姑娘目瞪口呆地听着王也的侃侃而谈,从没想过她的这个夫君竟然还懂得这么内行的事情,王也似乎就喜欢看她这副吃惊的样子,手托着下巴朝人挑挑眉毛,那意思大抵是在询问人自己是不是还挺厉害的。

 

 

  “你要是真感兴趣,我也能给你算。”

 

 

  “真假的?老王你还会这个啊。”

 

 

  “叫夫君,老王老王,你还真改不过来口了是吧。”王也无可奈何地拿筷子敲了人脑袋一下,做出了和方才路边那个算命的一样的掐指动作,几秒过后,他抬眼瞟了下姑娘,示意她将耳朵凑过来些,所谓天机不可随意泄漏。

 

 

  “搞得神神秘秘的…吓唬谁呢。”

 

 

  话虽如此,姑娘还是老老实实地把耳朵凑了过去,她这个该死的好奇心,一天都没有消停的时候。耳廓忽然被人吹了口热风,泛起酥麻的同时,王也用一种非常臊人的语气轻声说道,“你这命啊……”

 

 

  “是做我娘子的命。”

 

 

  这长这么大,姑娘何时经历过这种撩拨,王也的眉眼被温情浸泡过,不是一般人能够受的住的,可话说回来,她哪里有见过这人拿那样的眼神去盯过除她以外的旁人。姑娘有时候会想,她到底是因为什么能换来对方这样的情深,难不成真的只是因为去年集会上的惊鸿一瞥?

 

 

  羞涩一股脑地钻进她的心里肺里,好像每一寸的部位都被名叫王也的人占满了,她难为情地退开身子,实在受不了对方挑着嘴角朝她笑的样子,再这样下去心房迟早会因此灼烧起来,她叫来了站在柜台边上的小二,稀里糊涂地点了好几个菜。

 

 

  “装神弄鬼,老王你唬谁呢……”

 

 

  “谁信我就唬谁。”

 

 

  饭菜很快就被人从后厨端到了前堂来,玩了大半天,姑娘肚子也饿了。王也不慌不忙地从木筒里给人挑了双筷子出来,又用开水烫过小二递过来的陶碗,这才将吃饭的家伙什放在对方的跟前。要说人长得好看就是方便,做什么事都是赏心悦目的,咬着筷子瞅了会王也烫碗的动作,姑娘含糊地道了声谢谢,脸上的绯色依旧没能轻易降下。

 

 

  两个人点了四盘菜,两荤一素一汤,姑娘有些挑食,每次吃东西都先找荤菜下手,糖醋排骨味道闻着不错,可入口的感觉却有丝说不出在哪的奇怪,她想了想,还是把东西吐在了小碟子里。

 

 

  “不好吃?”

 

 

  “嗯……倒也不是,就吃起来怪怪的,可能是刚刚吃多了山楂片吧。”

 

 

  王也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对劲,山楂片哪有影响人食欲的道理,人家都是吃多了开胃,怎么到了姑娘这反而成了吃不下菜的缘由。他也拿筷子加了个排骨放在鼻尖闻了闻,的的确确是嗅到了某种潜藏在油盐酱醋下的东西,姑娘没在外漂泊过,自是不清楚这些,能察觉出不妥,也只能说明她的嘴巴的确是难以糊弄。

 

 

  讲白了,能吃是福这句话不是全无道理的。

 

 

  “行了,筷子放下吧,肉馊了,他们拿酱料盖过味道的。”

 

 

  “不是吧,这你都闻得出来?!”

 

 

  王也抿了抿嘴巴,也没想着难得出趟门还能遇上这种事,他叫来了店内的小二,和人讲明了这桌菜的问题,“你们家食材是不是不新鲜啊,我娘子吃什么胃口都好,怎么偏偏到你们这就不行了。”

 

 

  店小二一听这话,原来脸上带笑的神情立刻出现了一丝松动,他继续强撑着笑意,用着讨好的语调询问道,“不知道是哪盘菜出了问题?我们家的东西肯定新鲜啊,就这鱼还是今个厨子去市场上买回来的,今早刚捞的,不可能有问题,爷您是不是搞错了。”

 

 

  “就这糖醋排骨,我娘子吃了一口就吐出来了,你说说,她这么爱吃东西的一个人都这样,你还说你们家的菜是新鲜的?”

 

 

  姑娘越听这话越觉得不对劲,总觉得王也这是在背地里说她能吃,她扭头瞪了对方一眼,警告人好好说话。

 

 

  “爷,咱这小本生意也不容易,如果您真觉得这道排骨有问题,我们大不了给你上一道新的,您这二话不说要换全桌子菜,这不是来砸场子的吗。”

 

 

  小二又欠了欠身子,话是商量的话,可眼神里透出的东西却不同寻常,王也听出了里头的隐隐地威胁,不怒反笑,只是简简单单地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换菜没用,既然你也说了,这食材绝对新鲜,那只能说明是做菜的方式出了问题。”

 

 

  “你不把厨子给我叫出来,这事恐怕没完。”

 

 

  姑娘一听王也这话人都傻了,寻思着至于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吗,指不定就是她嘴巴出了点问题,和着菜没有关系,王也这话一出口,摆明了是要和店里起争执。她在桌下赶忙扯了扯对方的衣袖,想让他别在这事上太过太计较。王也无声地看了她眼,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她现在别插手进来,姑娘一看人露出这般神色,不经也有些紧张起来,她明白王也的为人,肯定不是那种无端惹事的存在,既然他硬要抓着这桌饭菜不放,只能说明这些菜……是真的有问题的。

 

 

  淦,那她刚刚还尝了一口,会不会死啊?!

 

 

  “人家吃得都觉得挺香的饭菜,怎么到了爷您这就出事了。”

 

 

  店里的气氛着实有些微妙,王也和姑娘进来准备吃饭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客栈内除了他们再无第三者存在。小二在说完话后和柜台里管账的人做了个手势,一声清脆的铃响,从后厨就走出了四五个彪形大汉,手里拿着单刀,眼瞅着就是来者不善的架势。

 

 

  “您要不把饭钱给付了,要不然就给我把这一桌子菜吃了,不然客官您今天还真不好从我们店里走出去。”

 

 

  奶奶的,这是遇上了黑店了啊。

 

 

  姑娘心下一凉,还未等她有所反应,一只手便已经落在了她的膝盖上安抚似的拍了拍。王也像是早看出了她眼里的慌乱,侧目分来一点叫人放心的视线。难以置信这辈子她居然能从除了爹娘以外的人那里得来那么稳重的心安,短暂地局促过后,姑娘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呼吸状态,想着用喝茶来表现出淡定自若的态度,却又害怕这茶水里会不会也下了点什么东西,可喝茶的手都已经抬起来了,她也只能装模做样的动动嘴巴做出吞咽的动作。王也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差点没给自己的夫人逗笑,他不慌不忙地又给人添了点茶水,无视了姑娘眼里的错愕,“这个能喝,没下药,就是味道肯定比不上家里的君山银针。”

 

 

  那五个彪形大汉站到了店小二的背后,衬托着对方都显得有气势了起来,他们似乎在等王也给个后话,可殊不知他却早已下定了动手的心思,放下手里的茶壶,他叹了声气,食指挠了挠头顶,似乎很不想处理眼下的麻烦,“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了,我们家比较拮据,省钱是家训美德。”

 

 

  “至于这桌菜,还是留给你们自己吃好了。”

 

 

  “在这干黑事几年了?你们这不行啊,这药呢,该用在筷子上,平日拿药水泡着,一次剂量不够,这么一大桌子菜吃完总够了吧,完事了还不会让人察觉。”

 

 

  听人这话说完,不知怎么的姑娘就有些想把王也放在她膝盖上的手拍掉,这比人家黑店还黑的套路到底是谁教他的,所谓黑吃黑说得就是他这种人吧,她到底是嫁了个什么玩意事,别等会这么多年她搁家里相夫教子,完事了官府突然有天上门来抓人,说她夫君是潜逃的大盗啥的……

 

 

  话说到这种程度,已然没有了再商量的余地。姑娘藏到王也身后,怎么也没想着出趟门居然会遇上这种事情,就算有人护着,她还是一点底都没有。手指紧紧地抓着对方的衣服,她现在担心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安危,“我去……老王你行不行啊,真刀诶,你能打吗?”

 

 

  “别怀疑你男人能力行不。”

 

 

  王也在这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他手上没有武器,可单站在那的气场却不输于在场的任何人,他没有让姑娘自己找个地方躲好,而是让她寸步不离地待在他的背后。

 

 

  “你在我后面,我保你一方平安。”

 

 

  “信我就好。”

 

 

 

 

  与其说是她寸步不离王也的身边,倒不如说是王也从未离开她一步之远。直到被人牵着从客栈里走出来后,姑娘都没回过神来。一盏茶的功夫不到,王也就放倒了那五个手持单刀的大汉,她又不傻,既然这间客栈能在这待这么多年依旧安然无恙,只能说明背后的靠山足够可靠,那五个留守的大汉定不可能只是几个会点武艺的普通人,而王也轻轻松松就化解了他们的进攻,并非是他们太弱,只能说王也的实力着实深不可测。回想起他出拳的一招一式,力度看似不大,却能叫对方瞬间脱力握不住刀柄,一掌劈在颈后,愣是直接让人直接昏厥过去……

 

 

  她不会真的嫁了个什么大盗吧。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想你以后进牢房里,我该怎么带饭探监。”

 

 

  “……”

 

 

  王也直接把困惑写在了脸上,但也懒得在这事上多说什么,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他家的小姑娘又把他跟什么江湖犯人联系到了一块,他大人有大量,没必要在这种事上计较,乐一乐得了。

 

 

  马车只把他们送到了城内,姑娘想从这里慢慢散步回家,看上去精力还未完全消磨干净。王也自是没什么意见,先下了车转过身来就去牵人的手。即便都过了好一阵时间了,姑娘也还是没习惯走哪都被人牵着的感觉,可王也偏偏在这事上不肯妥协,她都让人吃了那么大的一个亏了,要是一点甜头都不给,那也难怪那怪臭算命的说他们夫妻缘浅。

 

 

  “哎,以后我还是别去找这种江湖骗子自找不痛快了,啥也不是,还落了个进黑店的运气。”

 

 

  “怎么了?”

 

 

  “你刚刚不还挺在意他说的什么,我跟你……夫妻缘分浅吗,你就不怕是真的?”

 

 

  姑娘说着后话声音突然就小了下去,身旁人瞥了她眼,没急着吭声。他们往前走了一阵,途径卖蜜饯的摊位时,王也向店家讨要了一包被油纸先行打包好的糖煎。

 

 

  “你自己不还说了尽早散了吧这种话吗,怎么,现在后悔了?”

 

 

  付过钱后,王也站在路边细心地给人拆开油纸包装,挑了块大小适宜的蜜饯,往姑娘嘴里一塞,含咬着甜滋滋的吃食,她一时也没有多言的心思,但心情就是随着对方方才的那句话低落了下来。

 

 

  玩笑话哪能当真呢。

 

 

  “事在人为,你管他怎么算的呢。”给人擦去了嘴角的糖渍,王也兜着那点笑意,看得姑娘明晃晃地又红了面庞,“因为一时不顺怨天怨地的人我见得多了,他说夫妻缘浅,那就一定是了?我真心实意的待你,咱心也不是石头变的,你要是真对我没什么感觉,那在店里的那一声娘子,你害羞个什么劲。”

 

 

 “还有现在…你不也红了脸吗。”

 

 

  也不知道是因为王也的这番话还是被嘴里的蜜饯呛了嗓,姑娘连着咳嗽了好几下,她有些气急败坏地瞪了对方一眼,似乎是在质问他又在胡说个什么劲。王也无辜地耸耸肩膀,就看着人迈开步子走出了十几步远的距离,好像准备把他扔在原地。可等了片刻,姑娘见着他没重新跟上来后,顿时又折返了回来,手指着王也的鼻子,半天愣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你怎么这么能耍无赖。”

 

 

  “以前一朋友教的。”

 

 

  “还有人比你更不要脸。”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

 

 

  途径城内梨园的时候,姑娘好奇地往门口摆着的牌子多看了两眼,今个唱的是牡丹亭,还能时不时地听见有婉转动听的曲调从里头传出,她跟着哼了两声,垂眼将目光放置在了夕阳下和身旁的倒影上。

 

 

  王也听着姑娘的轻哼,突然想起了一件很早之前发生过的事,他抿着嘴无声地笑了笑,带着人继续往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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