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耳兔不吃草

接稿中!排球和jo都可以!!!!

【王也x你】再凑过来我可就报警了

#都说了不要动不动凑那么近,让你交钱信不信,女朋友不能白吸




#前篇:


【王也x你】留头发和秃顶你得选一个



【王也x你】请问你是长发公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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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无自觉的过于靠近


 

 

【1】

 

 

  这是王也的老毛病了。

 

 

  这家伙好像从开始就不知道距离感是个什么东西,拿东西的时候喜欢贴上来,在外和别人吃饭的时候也会很自然地从我碗里夹东西走,即便对面桌上的张楚岚已经将仿佛被人喂屎的神色表露出来了,他还跟没事人似的继续跟人唠嗑。

 

 

  这大概是种日常养成的习惯。

 

 

“王道长你都不知道害臊吗。”

 

 

“我有什么可害臊的。”

 

 

  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在大街上走着,王也连眼都懒得斜。

 

 

  “要害臊也是那群孙子们害臊,也不怕眼睛长刺,总盯着旁人家的家长里短看,没脸没皮。”

 

 

  “欸,您说的是。”

 

 

  瞧着脾气我还能有什么法子,您要是不嫌弃,那就继续往后看吧。

 

 

 

【2】

 

 

  王也表达爱意的方式很特殊,特殊到一般人还真没法发现的了,按他的话讲是年纪大了,懒得去搞小年轻们爱做的事,他说这话的时候我还去翻了他的身份证,寻思着在摇椅上晃来晃去的家伙和照片里的精神小伙真的是一个人吗。

 

 

 

  但偶尔的惊喜还是会有的。

 

 

  就好比上回藏在泡脚盆里的用金刚结编法制成的带金红绳。

 

 

  这里感谢诸葛青的友情相助,让我在收获泡脚盆之余还多了份正常的快乐。

 

 

  寻思着你买了礼物藏起来让恋人去找这是情趣我理解,但藏在泡脚盆里难道真不是故意让人找不到吗!

 

 

  再说了好好的手势放在泡脚盆里,埋不埋汰啊。

 

 

  王也一边听着我的数落,一边心不在焉地附和着,我估计就冲这架势,下回东西藏鞋柜里都不是没有可能。

 

 

  好在红绳还是足够好看,金刚结也是挺难编,毛手毛脚的大男人能静下心给我做这个,说不感动是骗人的。还记得那天他郑重其事地给我带上好,低垂着眼叮嘱了好几遍别轻易把手链拆掉,我想着这应该是他放在我身上的多一重保障,即便日后他离了我的身边,也不至于需要操太多的心思。

 

 

  “这金子很值钱吧?”

 

  

  “你是财迷吗?就记得这事。”

 

 

  “老王你这就说错了,我就只是个普通的俗人,俗人爱点钱怎么了,不偷不抢地,我男人送的。”

 

 

  “……最后句话再说一遍。”

 

 

  “嗯?我男人送的,怎么了?”

 

 

  “没,没事。”

 

 

 

【3】

 

 

  王也身上无论是哪个身份,那份量都是极重的,对于普通人而言,中海集团的三少爷是个香饽饽,而在异人眼中,风后奇门的继承者自然也是块肥肉。

 

 

  身在乱流中想要明哲保身又谈何容易,我似乎也逐渐习惯了这样纷乱的生活,就是有时候回家后有些麻烦,总得想办法将一些不请自来的‘客人’送走。

 

 

  我不太清楚能在这种局面下坚持多久,老王偏偏又在这个时候出远门了,想来想去也只能自己动手当清道夫,请不该来的人出去。

 

 

  要是能有一劳永逸的办法就好了。

 

 

  也佩服我自己在打架的时候还能分神,闪过从身侧劈过的风刃,我纵身从客厅的小阳台上趁着夜色跳了下去,若是在家里打起来了,收拾还是件麻烦事,盘算着身后跟着的人影少说也有四个,还是得往偏僻些的地方跑才好施展开伸手,可偏偏在奔跑的过程中,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我不耐烦的按了接通,听人说出了第一句话后,才发现打来电话的人是王也。

 

 

  “睡了吗。”

 

 

  “还没呢。”

 

 

  “你那边怎么有风声。”

 

 

  “夜跑,锻炼。”

 

 

  “好家伙,十一点夜跑,骗鬼呢,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勤快了。”

 

 

  “都知道了还罗嗦个什么劲,我跑步不要力气的啊。”

 

 

  “对方几个。”

 

 

  “不清楚,没回头看,但听脚步声应该不会少于四个。”

 

 

  “能行吗。”

 

 

  “不行的话……王道长给我收尸?”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电话突然断了,不是王也挂的,也不是我按了红键,显然有人不乐意看小两口秀恩爱,擦着耳廓边飞过的暗镖直接把我新买不久的手机扎了个对穿,我连心疼都来不及,身体的自然反应已经让我下腰躲开了敌人的踢腿。

 

 

  这都什么仇什么怨啊。

 

 

  “有话好好说,摔我手机算怎么回事,又不赔钱。”

 

 

  “你男人会差这点钱?”

 

 

  “我男人就是个穷道士,我不得勤俭持家一点。”

 

 

  看起来的我的听力尚且还算可以,人数不偏不倚正好四个,前后左右给人围了个紧密,大抵是要断了我继续逃跑的念头,不过还好位置已经足够偏僻,我也不需要再去担忧会牵扯进什么无辜群众。

 

 

  不就是打架吗,能有什么了不起的。

 

 

  等到王也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草地上躺着四个半死半活的家伙,他费了点功夫才找到藏到树上的女孩将人小心翼翼地抱了下来,形成反击肌肉记忆的人差点没直接给他削掉脑壳,在认清楚来者是谁后,小姑娘才彻底放下心来规规矩矩地窝在人的怀里,郁闷地抱怨身上新增加的伤口,好痛啊好疼啊,声音里还带着点做作。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啊,祖宗。”

 

 

  “王道长亲我一口,我就好了。”

 

 

  “就知道耍滑头。”

 

 

  正当我以为他又要用还在外面大庭广众这一类的理由唐塞过去的时候,王也却突然低下了头,我愣了两秒,还在迟疑嘴唇上的触感,这个单纯的吻持续的时间有些久,以至于我都开始自我怀疑要不要主动的张开嘴巴。

 

 

  “嚯,这么主动呢。”

 

 

  我难得红了脸,闷声不吭地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王也干笑了两声,大概也有不好意思的成分吧,走路都带起了风,颠的在他怀里的我都有些担心自个会不会掉下来。

 

 

  “下次我会早点回来的。”

 

 

  “嗯?”

 

 

  “所以别说那种不吉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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