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耳兔不吃草

接稿中!排球和jo都可以!!!!

当年那个把我送进派出所的朋友今天突然跑来了我家,我一开门她就扑了上来,先生对她过敏,看她一来就挂在我身上的样子差点没直接休克,我只得无奈把他赶进书房办公,留下客厅给我们俩个闲谈。

朋友平时大多数时间都在上海,连招呼声都没打就直接一张机票飞来的情况实属较少,我突然记起了什么,倒橙汁的手猛的一颤,抬头张口就问人是不是又和江与舟吵架了。她一翻白眼似乎懒得理我,但得不到答案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毕竟我现在可受不住那家伙气冲冲找上门的刺激,当年年纪小被吓吓就算了,现在可受不了这个,再说了家里还有内人呢,胳膊肘往内拐,保护我方先生才最为重要。

朋友抢过了我手里的橙汁,半晌才说出了句没吵架的话来,我看人这副样子也说不上个所以然,只能等着她主动坦白实情。

“你说说你,要是跟人真过不下去,那就分手呗,何必闹的这么麻烦,在一起几年拌嘴几年,顶配版的欢喜冤家。”

“呸呸呸,你才分手呢,老娘养大的狼狗哪有拱手让人的说法。”

朋友不轻不重地蹬了我脚,似乎很不满意刚刚从我嘴里说出的话,我一斜眼连吭声都懒得对付,和她都是认识了许久的好友了,狐狸遇上黑猫,大家都是人精,装蒜也没用。

“我过来找你就不能是好事啊。”

“咋,中彩票了?难不成终于要兑现当年保养我的承诺了?”

我笑的一弯眉眼,俩个被下了禁酒令的女人愣是把橙汁喝出了八二年红酒的味道。

“做梦吧你,有祁哥养还不够吗,贪心的女人,呵。”

“那就有屁快放,烦不烦啊,你什么时候也开始这么墨迹了。”

“你可以准备婚礼的红包了。”

“……操。”

我差点一口橙汁没直接吐出来,可朋友似乎是认真的,她坦然的一立手掌,无名指上的戒指低调的宣誓着存在感,我连续咳嗽了好几下才喘过气,猛的扑上前想去确认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他求婚了?!”

“……很意外吗。”

“倒也不…是那么意外。”这句话几乎是从我牙缝里挤出来的,“看起来江与舟下定决心要当驯兽师了,不容易不容易。”

“闭嘴,他算哪门子驯兽师,他是驯兽师,那我是什么啊?!”

“母狮子。”

“你信不信我抽你。”

“我男人搁书房呢,你敢吗你。”

大抵是我这副模样实在是太欠揍了,朋友气的无话可说,一米七多的人突然压了过来挠我痒痒,我也不甘示弱,闹了半天还是在书房里的先生出来敲了敲木门示意我们消停下,战斗才勉强结束。

“你都要结婚的人了,人家都是请帖过来,你这人怎么回事,新娘过来了可还行。”

“这不是想和好姐妹享受一下最后的单身时光嘛,嘿嘿嘿,你给祁哥喂的不错啊,涨罩杯了?”

“你个C杯的别跟我说话。”

我一点也不想讨论这个话题,脸黑的不行。

“所以江与舟知道你过来吗。”

“……呃。”

“你是不是脑梗啊,订婚跑路就算了,怎么结婚也跑路,要死是吧?”

“……别,别说那么过分嘛,我就是着急想来找你,一下把他忘了。”

“……”

我深吸口气,叫出了还在书房里的先生,朋友有些生无可恋,但我此刻是一点想理会她的心都没有。

“祁老师,给小江打电话,说他媳妇在我这,他不用杀过来,我三天之内肯定给他打包邮寄回去。”

“才三天?”

“闭嘴。”

我一扭头盯着人看,恶狠狠地吐出了字句,想来当年半夜前后杀到我公寓门口的小两口,一切恐怖因素要在苗头开始的时候就给它掐断。

“坏了,他电话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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