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耳兔不吃草

接稿中!排球和jo都可以!!!!

【宫治x你】意外or惊喜

#已婚夫妻,关于一些饭团宫要开分店,小夫妻之间的贴贴



#迟来的圣诞节礼物也许会变成新年惊喜



#一连在外几天出差的宫治回来干了坏事,他是真以为自己要当爸爸了



#同系列单篇:


【宫治x你】明知故犯

 

【宫治x你】得偿所愿





-01-

 

 

 

  我和宫治的蜜月旅行没跑得太远,两个人就在小樽和札幌待了两周左右的时间,拍了足够回忆一生的照片,也买够了分给朋友们的特产和礼物。

 

 

  旅行结束后,我和他就恢复到了以往寻常的生活。宫治继续经营饭团宫的生意,我则回来授课乐理。日子平平淡淡的过去,又临近新年,他最近在为分店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一连在外地几天不见踪影,我待在家替他看着店面,抽空会去见见朋友,倒也没觉得特别寂寞。

 

 

  饭团宫的员工称呼我为老板娘,这是早几年就定下的称呼,起先我还不适应的时候,他们叫得比谁都欢,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在员工和学徒间有个不成文的秘密,谁叫我老板娘叫得最多最大声,身为老板的宫治就会提高一点在犯错时对他的耐心和容忍度。

 

 

  分店地址的选取需要一段时间的考察,宫治是在一周后回来的,彼时的我正站在客厅里,手里还端着刚刚出锅的菜肴。客厅的电视正在播放当红的综艺节目,圣诞树上的小灯也散发着柔和的光线。

 

 

  见他笔直一条道地走来,我把脑子丢掉都知道他是想做些什么,我迅速放下了盘子,转过身相当精准地捂住了他的嘴。宫治从嗓子里挤出不满的嘟囔,见他还要上手,我叹口气,赶忙把他脑袋强制性地掰到一边,精准诠释了什么叫做用事实说话。

 

 

  沙发上排排坐着我和他的老朋友,平安夜,大家受邀来吃饭,主要考虑到他今天正好回来,几个人聚一聚着实情有可原。我原以为宫治在看见他们的时候就会收敛,没想到这家伙反而变本加厉,见角名拿着手机,他满不在乎地扭回头捏着我的下巴就是亲。

 

 

  牛逼。

 

 

  我不经在心里感慨。

 

 

  “治终于还是被侑的厚脸皮传染了吗?”

 

 

  “传染?”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无所谓地忽视了宫治的威胁,“双胞胎还需要传染吗。”

 

 

  晚饭后送走了朋友,宫治自动将开关调整回节能模式,在外待了一周,疲惫感在洗漱后一拥而上。他靠在沙发上看电视,任由我枕着他的胳膊,窗外雪花飘飘,屋内的暖气却舒适得令人止不住犯困。宫治关了节目,连客套的环节都直接跳过,他顶着那张池面的脸,顺势趴在我的怀里,含含糊糊地说想做。

 

 

  那他话都到这份上了,我再拒绝就显得有些残忍了。卧房内没什么光线,宫治靠着我裸露的肩膀小憩,他从后揽着我,和我大概说明了几个在选择内的新店地址,以及它们分别的具体情况。我细细地听着,和他分析起利弊要害。

 

 

  宫治一开始听得倒还认真,可没过一会他就琢磨出了点不对劲的味道——怎么别人家事后是温玉软怀,他们家的事后却是地产金融。

 

 

  “不是你先要我说的?”

 

 

  我胳膊肘向后戳了戳宫治,被他的调侃逗笑。治哼出几声鼻音,加重了揽住我腰的力道,他的手猝不及防地往下伸了一点,我浑身一抖,强烈不满他的耍赖皮,可很快也没有了抱怨的心思。

 

 

  枕躺在床上,我眯眼打量着如今宽肩瘦腰的宫老板,突然有些走神:他现在没当运动员都够折腾我了,要是当初他真成了职业选手,我不得死在床上。

 

 

  我摇摇头,赶紧把这恐怖的想法甩出脑袋。宫治还以为我是不喜欢正面的姿势才摇头,赶忙把我翻了个身,我心想他也没必要贴心到这个份上,可刚张口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撞得发出了别的声音。我得承认自己的某一部分是喜欢这样强势的宫治的,所以才会一再纵容他的得寸进尺,但一时贪纵换来的苦果也需要自己承担。

 

 

  次日是圣诞节,宫老板和音乐老师双双休息。他起了个大早在那里拆我提前准备好的圣诞礼物——一块精致的手表是男人的脸面——宫治虽然不常带表,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可以没有。这几年来找我私教的学生越来越多,培训班的生意也在增增日上,相比几年前刚出社会的自己,现在的我也算有了点可以拿得出手的积蓄。

 

 

  我趴在枕头上看他欢快的表情傻乐,过了会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收到今年的圣诞礼物。

 

 

  “圣诞老人难道没给我准备惊喜吗?”

 

 

  “圣诞老人的惊喜在一周前就放好了,是某人一直没看见好不好。”

 

 

  坐在地上的宫治无可奈何,他起身去我的衣柜里翻找,然后抽开了放袜子的抽屉,从中找到了一条白色的棉袜,最后才从里面倒出了一枚戒指。

 

 

  我看着这一系列的操作目瞪口呆,宫治要我伸手,原来的结婚戒指被他取下,暂时放到了床边,新戒指冰凉的触感在指关节扩散,尺寸大小刚好,我缓缓回过神来,盯着眼前这枚精致了数倍的戒指,实在没忍住骂了声关西腔的脏话。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你说这个。”

 

 

  宫治眨眨眼,脸上露出了看新鲜事的表情。

 

 

 “操你的,阿治。”我不可置信地抬起手,视线略过指缝看向他,“你居然把戒指放在袜子里?!” 

 

 

  “放在袜子里有什么奇怪的,不是圣诞老人吗?”宫治反问到。

 

 

  “这是圣诞老人的问题吗?”我捂住脸,心情复杂地转了一圈面对天花板,“先说好,阿治,我很喜欢这个礼物。”宫治趴在自己的手臂上静静地看着我,因为凑得太近,我刚扭头就正好对上他的双眼,“我就是觉得现在不是给我买新戒指的时候。”

 

 

  “为什么?”

 

 

  “这还用想吗,新分店那不也需要钱。”

 

 

  宫治盯着我看了会,表情突然变得有点臭,不等我有所反应,他突然凑上来亲了我一口,我还没从刚才的吻里回神,他又拉过我的手腕,毫不犹豫地将牙齿对准了我的手指。

 

 

  “好痛啊,笨蛋治!”

 

 

  “你才是笨蛋。”宫治叹了口气,“我在求婚的时候就说过了吧,等之后日子好些,我手头再宽裕一点的时候就给你买新的戒指,我一向说到做到。”

 

 

  我当然清楚这件事,我默不作声,却在心里想到。不管是结婚还是给我安稳的生活,他都顺利做到了。

 

 

  “所以不管有没有开新店,这个戒指都是你的,我上个月就在橱窗看到了,就想着买来给你当作今年的圣诞节礼物。”

 

 

  宫治絮絮叨叨的说着,他一愣,没想到我会在这时候哭鼻子。

 

 

  “——我保证下次藏礼物不藏在袜子里了,你别哭了。”

 

 

  我还没感动一会的情绪眨眼间就被宫治破坏得荡然无存,气得我只能捶了他肩膀一拳泄愤,然后再像当初刚收到求婚戒指时的那样,红着个眼睛抽抽噎噎地往他的怀里一钻。

 

 

  “我的审美还是蛮不错的吧?”

 

 

  听见宫治在自己耳旁的自夸,我不解气地又给了他一记肘击。

 

 

 

  新年一月份的时候,宫治终于敲定了饭团宫分店的选址,有了先前积攒的经验,装修不再是件难事,他和熟悉的工程队签了合同,剩余的工作只需要往里砸钱即可。

 

  

  宫治回家的时候家里静悄悄的,这个时间点对方应该是在给学生上课。他从冰箱里拿出两个被保鲜膜包好的饭团,微波炉加热后,空气里渐渐弥漫出米饭和金枪鱼烘烤后的香气。他困得两眼发直,胡乱对付了两口就打算先回房睡觉,等起来了再去洗漱。

 

 

  他几乎是挨床就倒,累得连拖鞋都来不及脱。宫治浑浑噩噩的睡了一下午,再醒来时天色已经趋近黄昏。听到屋外有做饭的声音,他打了声哈欠,挠着肚子走进了浴室。宫治的思绪飘散,一会在想今晚该吃些什么,一会又再想分店宣传的事宜。

 

 

  他的视线不经意地瞥向了洗手池底下没关紧的抽屉,宫治盯着里面的杂志陷入沉思,他皱着眉,月刊杂志封面小腹隆起的女性越觉得像是孕妇。

 

 

  他伸手拿起了那本杂志,总算验证了自己的想法,孕早期的注意事项在书上写得明明白白,他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水龙头的流水不断,宫治看着镜子中倒映的自己,大脑一时间乱成了一锅浆糊。

 

 

  所以是怀了吗?那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还是说她连告知自己的打算都没有?原因呢?理由呢?怀多久了?症状严重吗?

 

 

  他兜着满肚子的疑问走出卧室,却看到恋人和没事人一样在厨房里做饭忙碌。宫治本想开口,可到嘴边的询问却又忍不住咽了回去。

 

 

  “你在那罚站呢,宫老板?”我颇为奇怪地看了眼宫治,心想这人怎么突然变回了以前呆呆的高中生,“做坏事了是吧。”

 

 

  从某种层面上说,他是做坏事了。

 

 

  宫治撇了撇嘴,“没…就是刚睡醒。”

 

 

  我怀疑地上下打量着他,哦了声没再多发表什么意见。

 

 

  可宫治的神经质一直持续到了晚上,在困意几乎将我淹没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人在摸自己的肚子。这死动静持续了五分钟整,我忍无可忍,随后黑暗的房间里只听见宫治发出了一声吃痛的哀嚎。

 

 

  “不是,治你今天吃错药了啊。”我开了夜灯,坐在床上一脸莫名地看着他,“睡前我问你要不要做,是你说不要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

 

 

  宫治百口莫辩,他被咬的手臂还在隐隐作痛,过了片刻,他认命似地捂住了脸,只露出一双通红的耳根,“你是不是怀孕了。”

 

 

  房间瞬间一片死寂,宫治心如死灰,他脑子里全是最坏的可能性,例如对方不想要小孩,又或者是小孩带有什么问题,他最近忙于分店的事,搞不好真有些冷落了自己的妻子。他把头扭到一边,露出了以前还在稻荷崎时,被北前辈发现他和侑打架的绝望神情。

 

 

  不是。

 

 

  我都说了让他少看一点泡沫剧打发时间吧?

 

 

  我不知道该从哪里解释,宫治撅着个嘴,因为最近的忙碌,他的侧脸看起来像是精瘦的小猪(一方面是他确实瘦了,一方面阿治是猪)。

 

 

  “因为浴室的杂志?”我靠着他的肩膀,实在止不住笑。“你说有没种可能,我只是想看看书。”

 

 

  “……你想要小孩了?”

 

 

  宫治嘟囔着问。

 

 

  我耳根一热,轻轻拧了一把他的侧腰,“是我堂姐怀孕了,笨治。”

 

 

  宫治的心里莫名有阵失落,他任由我揉乱他的黑发,没再吭声。

 

 

  他还蛮难搞的,我哭笑不得。

 

 

  “现在怀孕的话会很麻烦的吧。”我安慰似的拍拍他的后背,“治就这么想当爸爸呀。”

 

 

  宫治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没说出点什么有用的话。我捧着他的脸颊心软地亲了亲,今晚早些时候的烦躁一下不见踪影。

 

 

  我本以为这件事就此过去,没想到两周后意外还能重演。这回不是演习了,这回可是真的。盯着手里两条杠的验孕棒,我干脆利落地停止了思考。我就知道的,宫治外出后回来的猛做迟早出事。宫治得知消息后惊得连监工的工作都抛在了脑后,当晚就从外地回家,他站在玄关气喘吁吁,磕磕绊绊地问我他是不是真要做爸爸了。

 

 

  我干巴巴地笑了一声,回他一句恭喜。宫治握拳庆祝,第二天饭团宫就传出了老板娘怀孕的重磅新闻。

 

 

 

  

 

 

后话:




1.分店开业的时候带着出生一个月的小孩去了,在门口拍了照。



2.新婚夫妻贴贴,宫治把戒指放在袜子里的行为真的很好笑,但是我觉得很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3.一月初应该能把同人本的内容写完,下一篇更新没想好写谁,也许会是泽村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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