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耳兔不吃草

接稿中!排球和jo都可以!!!!

【五条悟x你】不信谣不传谣

#关于从高中交往再到成年两个人老是干架的事



#仍旧是婚约关系,是家族内部安排的婚姻对象,一些个封建小少爷谈恋爱后被教育的故事



#同系列单篇:


【五条悟x你】婚姻关系


【五条悟x你】十八岁东京的雨夜.





-01-

 

 

 

  五条悟的性格太过闹腾,和十六七岁的少年恋爱就是这点不好,大家都是莽撞的性格,遇到事了当真是谁都不肯让谁。就说上次我们吵得挺凶,互相吊着嗓子大声囔囔,吵了半天没个结论,冷战足足持续了三日,后来实在憋不住的小少爷趁着夜色偷偷摸摸跑来找我,他说我可是他的初恋,理所应当应该谅解下在感情方面的新手。我直言他在胡搅蛮缠,瞬间便从他的美色里抽离。五条悟见我软硬不吃,干脆继续强硬下去,我们又挑起了几日前争吵的话题,最终矛盾以我咬了一口他的脸颊姑且停息。

 

 

  小少爷逼我发誓不许再和他冷战,我那时候嘴里说着好,可少年人在这方面的承诺实在不具备什么可信度,真到生气要吵起来的时候,我只会庆幸高专体术课强制不让我们使用咒术的规定,那可是我为数不多能往他脸上挥拳头的机会。我的体术向来不差,而身体的柔韧性和灵活程度也是在同期学生里的翘楚,五条悟在这上面吃过亏,有两次差点被我腿夹得窒息。

 

 

  两个咒术师真打起架来怕是连宿舍楼都要担心自己的存留率,所以我们曾约法三章,事先说好了要是在卧室里干架谁都不许耍赖用咒术。五条悟一被我压住,瞎喊话也不觉得害臊,他抱怨我谋杀亲夫,到底是怎么给人当小老婆的。我气极反笑,差点没收住力把他送走。

 

 

  “谁给你当小老婆?你去给人当老婆吧,杰说得对,封建思想害人,你就是个思想堵塞的封建少爷!”

 

 

  五条悟最不乐意听这话,他废了老半天的功夫终于摸上了我的后腰,手耍赖皮似的往衣服里伸,冰凉的指腹碰上温热的肌肤,我下意识地一松力,他瞬间就找到了机会,一个扭身就将我压回了身下。

 

 

  被子枕头早在我们刚才的打闹间丢在了地上,五条悟也不管他掉在被褥里的墨镜,骑在我身上洋洋得意的笑。他只是看着瘦,平时训练没有松懈的人,该有的肌肉一点不少。我被他压得憋红了脸,却依旧不肯服气,皱着个眉警告他这是在强奸。

 

 

  五条悟也气乐了,他脸上泛起的红晕是好看的,衬得他皮肤更加白皙,我虽然不想承认这点,但他确实是有一张比女人都还出众的脸。

 

 

  “我就对你出手,你有本事就喊吧,反正宿舍里也没谁,你喊破喉咙都没有用。”

 

 

  我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看向他的视线里也带上了一点鄙夷。五条悟不爽地皱眉,虚张声势地问我他刚才的话里有哪里不对。

 

 

  “只是没想到你居然有这种癖好。”

 

 

  我们又吵了起来,我找回点力气,抬腿找准时机就是一蹬,五条悟从床上摔了下去,屁股结结实实地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他疼得滋哇乱叫。我坐在床头幸灾乐祸,在他反扑上来之前,他卧室的门先被人从外猛地推开了。

 

 

  “再让我听到一次你们在卧室里发出这些死动静试试看?”

 

 

  开门的是夏油杰,他比较倒霉,住在离五条悟最近的房间,眼下黑眼圈颇重的人看起来精神状态糟糕,再加上披头散发的缘故,我和悟在和他对上眼的一瞬间便被吓得发出了两声非常不稳重的鬼叫。

 

 

  声音惊动了拐角的硝子以及楼下的七海和灰原,等他们几个都赶到的时候,我和五条悟已经规规矩矩地跪坐在夏油杰的面前自我反省,场面属实是难得一见的和谐。

 

 

  再后来我们都成长为了大人,有了远超出以前的胆识和沉稳,解决矛盾的方式自然也从口头和肢体冲突转到了床上。按照成年人的话讲,床第间消磨的精力算是情趣的一种体现。五条悟在床上简直蛮不讲理,仗着身形的优势和靠体术积累的经验,他现在大多数时候都能获得上风。

 

 

  除了争吵,异地同样是让我俩在床上打架的原因之一。哪怕成为了高专教师,出差对我和他来说也是家常便饭,我们忙于飞到世界各地拯救无辜且不知所谓的普通人,几个星期无法见面通常都是常有的事。五条悟会在手机里和我对行程,要是正好顺路,我们就会在酒店碰面。他插房卡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用脚跟把门带上的动作也渐渐轻车熟路。

 

 

  当然我还是最喜欢在东京的公寓里和他碰面,不管如何,那里是我们俩共同的家。或许是因为回到了熟悉的环境,我和他很容易就忘了什么叫做收敛。

 

 

  这次任务我比他先回来,连着在外辗转了大半个月,回家后我只想先给自己煮些对胃而言较为友善的东西。清汤寡水的面条此时在我眼中如同饕餮美味,我慢悠悠调小了灶台上的明火,转而再另外一个煎锅里给鸡蛋翻面。

 

 

  客厅的窗户忽然被推开,室外的风吹动了屋内的窗帘,五条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养成了有门不走爱走窗户的习惯,我没转头,而是等着他伸手过来摸我的脸颊,他亲上来时我才闭了眼。悟替我关了明火,手一扫就把台面上那些料理用的东西挥到了地面。我稍稍皱眉,用咬他嘴唇的方式抗议他浪费东西的行为,这点疼痛对五条家主压根不值一提,他抬脚略过了摔得稀碎的碗筷,直接将我放在了餐厅的桌面。

 

 

  我真的很想吃饭,五条悟显然也是,但更显然的是我和他想吃的不是一种饭。

 

 

  我被他逼得发出一声吃痛的尖叫,就算十天半个月没见,那也不该是他现在发神经的理由。我报复性地咬他、踢他,他顺理成章地将那些疼痛报复在我的身上。紧接着餐厅里突然传出一声巨响,悟明显被吓到,我们俩默契地看向倒地的餐椅,随后当作没看见一样继续吻在了一起。

 

 

  他失控的牙印和掐痕反正不消一周就能淡去,我并不在意这些,自然也不会刻意去隐瞒痕迹。只是我没想到这会成为旁人误会的原因,次日清早,在五条悟被我勒令去买酱油出门后没多久,住在隔壁的太太突然找上了我。

 

 

  “你是不是受到了什么暴力威胁啊,五条太太。”

 

 

  在外人眼中,我和五条悟已然是合法夫妻,只是因为工作缘故所以总是早出晚归或者经常出差。面对她的好心,我一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察觉到对方的视线正不偏不倚地落在我手腕的掐痕上,我的耳朵瞬间烧得通红。

 

 

  “要是不方便细讲的话,写信也行,不要害怕,我是这片社区的工作人员,只要你需要帮助我我们一定会想办法的。”

 

 

  她将我的沉默视作了胆怯,为了避免误会加深,我赶忙摆手谢过了她的好意,绯色一路烧透了脖颈,“不是…您误会了。”

 

 

  我磕磕绊绊地解释昨晚摔东西的声音只是因为我们在大扫除,手上的伤痕则是因为运动,可能是见过了太多恐惧家暴丈夫不敢说实话的妻子,邻居太太的神色明显半信半疑,直到我再三保证如果发生意外绝对会第一时间和她联系,她才勉强放心离开。

 

 

  门关上,我生无可恋地转头看向身后刚才藏起来的五条悟——他又不走大门,这窗户我迟早得给他封死——他脸上一副很想笑的表情,我没好气地冲他翻了翻白眼,久违地升起了不想和他说话的念头。

 

 

  “下次我不那么用力了行不……”

 

 

  “要不我现在去联系硝子让她给你治治?”

 

 

  “别把我关在门口啊——”

 

 

  五条悟的哀嚎在客厅回响。




后话:




1.这个误会可闹大了,后来为了解释,只能强拉着对方在邻居面前打照面,



2.五条悟只听到了五条先生和五条太太



3.猫咪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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