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耳兔不吃草

接稿中!排球和jo都可以!!!!

【花邪】药

  •色情,挑战lof底线。

  当吴邪进屋的时候,解雨臣早就倒好了红酒坐在里头等他,瞧见他推门而入还礼貌地举杯示意了一下。

  那人今个依旧是一身粉衫,黑金的袖扣象征着主人不一般的身份。

  吴邪眼尖的发现他颈上系着的领带正是不久前他让人送过去的,轻微的挑了挑眉梢他并没有开口说些什么。

  屋内昏暗的灯光照着解雨臣的脸有些不真切,吴邪眯了眯眼抬手解开了西装上的钮扣,这样多少会舒服一些,反正都是熟人也不用多在意什么礼节。

  “呵,这么安静干嘛,不像你啊。”解雨臣注意到从进屋后吴邪便未开口半句,起身站起的他迈开步子走了两步,顺手就把桌上另一杯红酒递给了吴邪。

  “我就得吊着个嗓子喊进来才算正常是吧?”右手捧着高脚杯逆时针旋转着,吴邪没有急于品尝里头的红酒,他的视线始终停留在一起一伏的酒液上,嘴角带着无奈的弧度。

  “担心我在酒里下东西啊,那小佛爷大可放下这颗心,这种手段我还不屑于做,太小儿科了。”解雨臣瞅着吴邪没有喝酒的打算似笑非笑地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

    “嗤,这说的是什么话啊。”

  鼻间划过一阵淡淡的清香惹得吴邪蹙起了眉头,下意识的屏住气又突然想起了这人好像有喷香水的习惯,许是换了个男香?

  “好了,咱俩都不适合拐弯抹角的谈事情,赶紧解决了各回各家吧。”吴邪耸耸肩瞟了眼放在桌上的文件示意解雨臣讲回正事。

  “成,这回你是爷,听你的。”

  解吴两家从上辈开始就是世交,这次所要讨论的事件不过也只是关于生意上新盘口的投资以及利润分成。

  说到这事解雨臣也不敢去想其他有的没的,吴邪不比当年,那个天真无邪的家伙早就被他不知抛到了哪个疙瘩角落里,现在坐在自己对面的可是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吴小佛爷。

  在家族利润上若是稍有不慎,自是会被对方给趁机钻了空。

  见事情商量的差不多了,双方周围的气氛才逐渐了缓和下来,解雨臣倒回自己的椅子上,稍微放松了身子靠在椅背上,看着对面的吴邪实在忍不禁笑骂道:“你这人,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和你做生意我解家半点好处也没有。”

  “哈哈哈,这能怪我吗小花。”

  换了称呼也就代表着公事可以放到一边,吴邪嘬了口手边的红酒,感受着香醇的酒液在舌尖打转,解雨臣的品味一向很好。

  “你少来在这里给我扮猪吃老虎。”解雨臣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吴邪的嘴角,那里刚刚沾上了暗红色的酒渍,也不知道吻上去的感觉是否会带上红酒的香气。

  注意到那人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吴邪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头,从方才开始他就觉得一阵燥热,也不知道是不是空调的问题。

  想要开口让解雨臣调一下室内的温度时吴邪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可怕,汗珠逐渐也顺着额角流下,攥紧的十指在犹豫了片刻后才缓缓展开。

  “小九爷你这不行啊,不是说看不上这小儿科的法子吗。”

  解雨臣抿着嘴摇摇头算是否定了吴邪的话,“下药这种事的确是有些小儿科,但我又不是在酒上做的手脚。”

  走到吴邪的跟前俯下了身,解雨臣用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没有花多少力便让这个固执的家伙抬起了脑袋,“进口熏香,连你都没发现出来的东西怎么能算小儿科呢。”

  感觉到药效已经开始从体内发作,吴邪连动动手指这种小事都完成不了,自嘲的笑了笑目测:今个铁定是逃不开屁股要被人捅开花的命了。

  “解当家过奖了,这话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后半句话硬生生因为解雨臣的动作而被变得含糊不清,吴邪大口的喘着气却始终觉得自己肺里氧气不足,仿佛刚刚做了什么剧烈的运动一般。

  他能感觉到这上好的布料在身上摩擦的痛苦,这缠绵入骨的热意一看就是上好的情药。

  眼睛都已经开始被情欲烧的发红,半晌后他艰难的开了口冲解雨臣说道:“你这是掂量老子我菊花多久了啊,解雨臣你挺能装孙子的。”

  “还不是你太能憋,我都明示到这份上了你吴邪却还拿我当兄弟,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今个就一句话吧,我解当家要嫖你吴小佛爷了,您看看这方不方便,方便的话我就动手,不方便的话……”

  “不也要动手?”

  “那哪成,咱们是文明人,只要你说个不,我今天绝对不动你。”

  “你可拉裤兜子吧。”吴邪暗咗了句,被汗打湿的刘海粘在眼前遮挡了视线,脑子也被烧的有些糊涂,“我早就说过不了,可你不还是折腾到老子头上来了,他妈要干就干少来给我这些有的没的。”

  “自己的药心里没个逼数,能不磨叽了吗。”

  被对方机关炮似的一通话逗的够呛,解雨臣出手撩起了吴邪的刘海,直视上那双眼睛后,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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