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耳兔不吃草

接稿中!排球和jo都可以!!!!

【鬼灭乙女】吻在身体的各个部位

#用这篇疑似开车甚似开车的文来表达我想约稿的决心

#超多人场合,这大概是我写过最多人的一回……


#要不要再写一箩筐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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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杏寿郎:


  「长发·思慕」


  闲暇的时候,炼狱杏寿郎都偏爱和你待在一块,无论是去他的宅邸还是来你的院落,只要能近距离的相靠在一起,地点永远不是问题。


  他对你总是笑脸相待温柔至极的,大抵也是长兄当惯了,所以在相处上总是习惯由着你胡来。你是他带回来的,自是由他看着一点点变作可靠,足以独当一面。


  偶尔留宿的时候会趴在被褥里赏月,炼狱杏寿郎的目光大多数时间都是停留在身侧你的脸上,这样灼热的视线难以忽视,久而久之你也会莫名感到羞涩。他惯于牵过你的一缕长发亲吻,称赞着发香还有秀发的柔美,炼狱杏寿郎总是出乎意料的会说话。


  无限列车的时候你还是赶来的迟了,倒在血泊里的人和沾染上献血的长发,你难以置信的走近,随即将他抱进怀里,学着人往常曾经做过的那般在发间落下亲吻。


  「骗子。」


  坠落的眼泪稀释了红色的鲜血。


灶门炭治郎:


「额头·祝福」


  因为年纪相差,所以早在一开始就把红发少年归入了弟弟的行列以来照顾,时常对于人过于的逞强感到苦恼,可再三的劝解基本也是成无效的状态。


  三人行队伍里最成熟的也许还是灶门炭治郎,在这种情况下,他没法随性的放松下来,该说是天生的性子还是乐于如此呢。


  于是在晚间夜深人静的时候把人叫出来陪自己喝酒解闷,开玩笑似的逗弄对方是否要来上一点却被狠狠的拒绝了,炭治郎气鼓鼓的模样很容易让你忍俊不禁。


  谈心过后再次询问人的年龄,在告知年龄差以及四下无其他人的时候,少年似乎还没及时反应过来,睁着那双清澈的眼睛,已经把不解刻在了眼底。


  「平时也不容易吧,如果想的话可以来我这里撒娇的哦,小孩就该有小孩的秉性嘛,闹脾气哭鼻子,怎么样都是可以的。」


  坦白来说你没想把他搞哭的,但无可奈何眼下的情况,手里的烟枪只好暂时搁置在一旁,温柔的摸了摸怀里家伙的脑袋,像是安慰般蜻蜓点水似的在人的额前安下一个吻。在人瞳仁微微颤动的时候,牵出些许温暖的笑意。


  「来自姐姐的祝福,要收好了哟。」


时透无一郎:


「后背·确认」


  小孩的占有欲总是出奇的强。


  你已经不止一次从宇髓天元那听到过这话了,即便如此,你还是不愿相信时透无一郎会是那种充满嫉妒心的人。高大的男人在收到你的答复时表示无所谓的耸耸肩,在离开前还不忘留下一个意义不明的眼神,要你千万别后悔。



  你不懂他的意思,所以自是选择了无视。时透无一郎明明是个乖巧的孩子,那些根本就是多余想法。


  回到家的时候收到了热烈的迎接,尚未高过自己的少年从里屋冲了出来直接扑进你的怀里,向后的冲力差点让你没拿住手里的甜食。好言好语才把人劝下,时透无一郎紧随在你的背后,发出些窸窸窣窣的声响。


  有点吓人呢……


  你忽然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在放置手里的东西时,后背忽然贴上了一个人。时透无一郎的身高暂时还未超过你,他环着你的腰将额头贴在了脊梁上胡乱的蹭了蹭,像极了撒娇的猫咪。


  你一边不慌不忙的继续手里的工作,一边回答人今天去哪的提问。


  「宇髓先生啊——」


  在发出低声的感慨后无一郎就不再说话了,厨房里只剩下你的自言自语,以及锅碗碰击在一块的声音。在你看不见的视角,黑发少年的神情阴暗了几分,他下意识收紧了圈住你的手,直至轻微的疼痛才让你反应过来出声提醒对方力道有些施的过大了。


  「姐姐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啊,当,当然了,为什么要突然这么问啊。」


  骤然间察觉到不对劲的气息却转瞬即逝,侧过身查看身后人的神情却如同往常一般平静,甚至在对上视线时都不忘轻柔的笑笑。


  那份凉意果然是错觉吧。


富冈义勇:


「喉·欲求」


  你没想到随意的撩拨居然真的会奏效。


  看上去清心寡欲的水柱大人果然是个闷骚的货色吗。


  明明平日里没少口头的调戏,结果只有在真正上手欺负时才会有反应。


  现在这个情况好像有点糟糕,但你并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


  男人的喘息有点要命,即便你再过迟钝,身体都给予了诚实的反应。


  而泛红的耳廓以及绯色的眼角似乎又不小心刺激到了对方,以至于卡在两腿间的膝盖又往上抬了抬。


  是不是自己的羽织还有队服太好脱了,富冈先生为什么一副很轻松的模样。


  仰头的动作导致平时不显眼的喉结暴露在了人的视线范围,刻意收起力道的轻咬带来的反而是微妙的感觉,双手被人十指相扣抵在床褥,再多的挣扎似乎也只能变作无效化。


  好像不小心陷入了绝赞的困境呢……


  要喊救命吗……


  「是你先撩拨我的。」


  面色同样通红的男人没好气的发言,灰蓝色的眼瞳里沾染的是堕落的欲,急促的呼吸打在面颊上的最大影响便是让你也一并忘记了换气。


  手都伸进衣服里了呢…再喊救命应该来不及了吧。


  「都这种时候了,还在分心吗。」


  喉间的刺痛真是要命呢……


  「富冈先生,能请您轻点可以吗。」


嘴平伊之助:

「面颊·亲近」


  虽然在旁人眼里这看起来挺奇怪神奇的,但你的确能和伊之助好好的进行交流。


  当然也可能是他单方面的咋咋呼呼在你这不起作用。


  炭治郎和善逸一度不明白你们二人间发生了什么,总之等到他们注意过来的时候,伊之助已经能熟练的过来讨要晚安吻了。


  当然早安午安或者是任何时间想要的亲吻对他而言都不是什么难题。


  第一次是由你先这样做的,毕竟看着人躺在自己大腿上睡的正熟的模样,很容易就会让人想要多做一点什么,摸着伊之助的脑袋喉咙里哼着家乡的曲调,好像在这一瞬关于斩鬼的恐怖战斗的残忍都能抛掷到脑后。


  他睡的舒服自然的翻了个身,当你亲上他的脸颊的时候,你没想到伊之助会突然睁开眼睛。有种坏事被抓了现行的窘迫让你感到了些许不自在,但藏青发色的少年却在短短数秒间就反应了过来随即露出了恶劣的笑。


  被强势拉近了距离,额头相抵后,伊之助猝不及防的给予了你回应。


  「有这么喜欢本大爷吗。」


  「让你亲个爽啊。」


宇髓天元:


「手心·欲望」


  你不爱在外头跟他亲热,一来是因为脸皮薄,二来则是受不住他人暧昧的目光。


  但凭借着完胜的身高优势,宇髓天元从来没把你的抵抗放在眼里,他是个很随性的家伙,只要来了兴趣就一定要亲到你。你们大概是唯一对需要用呼吸法来抓人和逃跑的情侣,但偏偏你生的腿短根本和他拉不开距离。


  于是被压在角落强势的亲吻就成了一件常事。


  「手给我拿开啊,你这样老子根本没办法华丽的亲你了。」


  「都说了是在外面了,亲个鬼啊,音柱大人你的脑子是进水了吗!」


  拿腕骨固执的抵住人的嘴巴,你说什么都不愿意让宇髓天元再次靠近。男人的神色逐渐变得不耐,眼神也开始透露出危险的气息,你咽了口唾沫,努力不让自己对上他的目光,可掌心内忽然传出的热度却逼的你瞬间扭回头,近乎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对方以一种极慢的速度舔过自己的手心。


  像是确认猎物的眼神呢……

  

  抵抗的力道突然消失,这让宇髓天元的心情好了不少,他心满意足的笑了笑,用微凉的指头捏住了你的耳廓。


  「今晚来我屋吗?」


  「……」


  「答案呢。」


  「是…」


锖兔:


「唇·爱情」


  克制又轻柔的吻是锖兔的作风。


  鬼杀队的这位水柱大人原要比另外一位平易近人如沐春风。


  不过在接吻的时候,锖兔会坏心眼的睁开一点眼睛,等你反应过来他目睹你全程逐渐沉沦的模样后,也只能自己一个人暗暗赌气。


  手会温柔的托住脸庞,适当的按压耳垂给予十足的安全感,轻缓的鼻息打在面颊,睁眼时便会看见他带着一脸微笑静静的注视着你。



  时刻注意你的反应,一旦说停或者不要就会立刻停止动作,不用担心会被压制。明明在第一次亲吻时,你还曾笑过他的吻技,而现在的锖兔却能轻而易举的剥夺你的意识,在这方面上也许还是男人的本能在作祟。


  「我爱你。」


  入夜的沦陷,湿润的眼角,抑制不住的喘息,还有那份致命的爱意。


不死川实弥:


「胸·所有」


  似乎热衷于在你的身上留下吻痕,也很喜欢在疲惫时埋进你的怀里或者颈窝闷声不吭的寻求慰藉。因为身上的伤疤很多,所以摸起来的手感糟糕,他也不愿意你闲着没事去触碰他的肌肤。


  但不死川实弥却很乐于触碰你的肌肤,特别是那些平时潜藏在衣服下的部分。这其实也造就了一个问题,他习惯咬人的问题。


   一开始还只是有点像情趣的轻咬,留点一会就消失的牙印也不算什么,可随着交欢的次数上升,这人的本质便暴露了出来。牙印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难消除,甚至在有一次不死川直接把你咬出了眼泪。


  这样下去别说斩鬼了,你可能得先死在他的手下。


  于是在他下意识想要咬住前胸时,你率先出手去抓挠他的后背,剪的圆润的指甲并不能起到什么反击作用,轻微的疼痛恰恰刺激了男人并且还给予了一定的兴奋。


  要死了,你想。


  绝对要死了。


  「好痛啊不死川!」


  「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


  「太紧了,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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